出♀勝♀|窒香(雙方性轉)

CP: 性轉出/勝。
note: R15,部分未成年色情描寫。使用原角色名,沒有因性轉而替換。


  並無直接對外窗的教室裡理應全然無風,沒有從外部推送入室、而又帶出的空氣對流。空調低緩地吹,即使沒有敞開的窗戶,在這坐滿二十人與一位授課教師的教室空間裡,仍維持在舒適不滯悶的狀態。

  但綠谷出久卻覺得熱。

  她的目光本應集中在教室前方、書寫著重點的板書,然而有件更具吸引力的事物不斷拉扯她的視線,她忍不住偏斜了眼光,往離自己更近的一處瞟去。
  那是坐在自己前一個位置的爆豪勝己的背影,一手支著臉頰的坐姿使她背脊微微拱起一個弧度,熨得平整的制服上衣服為了貼合往前傾身的背部而緊緊繃著,像第二層肌膚那樣吻著爆豪的身體線條。



  不過份燥熱或寒冷的教室裡,制服上衣乾爽地覆在爆豪勝己身上,沒有半點汗漬或髒汙附著,如此無暇的一面布料,適應著此季的氣候而輕薄交織的纖維在某些角度之下──綠谷稍稍偏過頭,她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前方的授課內容了──有光線將篩過那極細小的布質間隙,使得制服底下的別的什麼隨著偏折的光源而隱約浮出。
  一道窄而美麗的陰影橫過爆豪勝己的背部,在兩側肩胛骨處岔出兩道向上爬升細影,直到翻過微頹的雙肩,隱沒在縫於制服上衣肩章底下。

  前方的爆豪勝己動了動,換了一個坐姿,擾亂綠谷專注得幾乎凝結成形的注視──小勝不會發覺的。綠谷心想,還是下意識地斂下眼睫。
  一息濃甜的氣味擦過她的鼻尖,綠谷心裡一悚,抬起臉往半空中嗅了嗅,想要再次捕捉那香氣卻已剩下極淡的印象,分不清是心理作用還是最後的尾香。
  在這間理應全然無風的教室裡,是什麼將那深深的甜味送到自己面前?
  
  爆豪勝己放下撐著臉頰的手,不甘不願地伸到桌面寫了幾行字。那隻手臂寫字時輕輕地起伏,短袖制服的袖口搖曳,綠谷彷彿又聞到熟悉的香氣,如漣漪般盪來。
  綠谷出久瞇起雙眼,明明沒有近視,卻想要看得更清晰似地,從前方那微小翻動著的腕間,沿著前臂光滑的線條一路向上、再向上,她將目光停棲在肩章的位置,像是冒著犯禁之不韙只為了往更私密而神奇之處看上一眼。
  她看見爆豪勝己層次削得極高的短髮髮尾疏落地插入領口,在髮間透著頸部白皙如奶蜜般的肌膚色澤,因為髮與領的掩蓋而籠上薄影。
  她迅速移開視線,心裡充滿隱密的負咎,並為此心悸得幾乎發起抖來。

  寫字的動作依然牽動爆豪上臂潔淨的袖口,在綠谷迴避的視線中一閃一晃地,她緩緩抬眼,在爆豪勝己其中一側肩胛上,發現一只繡在內衣肩帶上、精巧的黑色蝶形,從那片薄薄的上衣底下,活生生地透了出來。







  要好的友人座位遠在教室另一端,與自己呈對角線的位置。下課鈴聲一響,教師手裡的課本才闔上,綠谷立刻站起,快步朝麗日御茶子的座位走去。她的腳步匆忙,但她心裡明白,她幾乎是用逃的遠離自己的位置。
  在麗日同學與飯田同學座位附近,小勝身上的香氣已經微乎其微了。
  綠谷鬆了口氣,對麗日投來微惑的眼神露出虛弱的一笑。

  下課時間不長,綠谷能暫且忘卻方才課堂上那無人知曉的悸動的時間更加短暫,她站在麗日的桌旁,大腿輕輕靠著桌沿,微傾上身,低著頭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。接著,這些事情可以說是同時發生、卻又存在細微的先後順序──麗日察覺到綠谷臉上的表情微變,疑惑地歪頭看她;正說到一半的話突兀地中斷,在分辨出是什麼正逼近自己之前,她反射性地脫口而出:
  「小勝……?」

  亟欲逃避的那股氣味忽然出現在背後,以不容忽視的姿態宣告她的到來。
  「喂、廢久。」

  明明還有至少一步之遠的距離,但壓低而微啞的嗓音跟空氣中浮動的香氣一齊勾到綠谷的耳畔,她的後頸激起一片酥麻,在什麼都還沒反應過來之前,她感覺背上被輕柔地拂了一下。極輕極輕地。
  然後,她的背後一鬆,胸前因頓失支撐而往下一墜。她的臉立刻紅了,比震驚與羞恥還要更快的是立刻環抱胸口、意欲遮掩的雙臂。

  就在一旁目睹一切發生的麗日御茶子同樣震驚且不可置信,她用力起身,差點掀翻了椅子。「等等、爆豪同學!這樣太過分了……」
  彷若僅僅只是途經她們身邊,爆豪勝己偏過臉,剔透地紅著的雙眼明顯眨了一下,朝她們事不關己地瞥了一眼,鼻端輕蔑地哼了聲笑,逕自往教室門口走去。
  「沒、沒關係的,麗日同學。」綠谷抱著胸,感覺制服上衣底下的胸罩浮在胸前,蹭得她渾身不自在。
  「小久同學,我來幫妳吧……?」
  幾乎與麗日的語尾落下同時,爆豪的腳步驟停在教室門前,回過臉,鮮紅得刺眼的目光一下抓住綠谷,讓她無法低頭閃避。
  爆豪揚起下頷,往前方劃出一道弧度,她沒有出聲,僅用微小的肢體語言明確傳達她的意思:過來。
  「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處理。謝謝妳。」綠谷小聲且快速地說道:「我去一下廁所。」
  「這樣嗎……」
  麗日似乎不能理解綠谷為何婉拒她的好意。她望著綠谷匆匆離開教室的背影,在她們說話的時候,爆豪已經走了出去。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教室外頭還有什麼在等待著綠谷,而解開內衣勾扣只是一個開端。下課時間並不長,麗日也只能樂觀地想,短暫的空檔,畢竟還在校園內,那個爆豪勝己總不會真的對綠谷做出什麼太過火的事、吧?
  
  





  女生廁所裡,鏡子前站了三三兩兩整理前髮或檢視妝容的學生。綠谷短暫地評估一秒,即使女生廁所是少數不用在意異性眼光、可以自在行動的地方,這裡還是太多人了。要扣回胸罩勾扣的動作勢必會掀起上衣,露出一大片肌膚,就算大家都是女生,她還是不想承受有意無意投來打量的視線。特別是現在,胸前全無防備的時候。
  於是綠谷轉為尋找無人使用的廁間,她環抱著胸口,最裡面的那間門板微敞,她走了過去,用肩膀頂開其中一扇門板,半個身體跨入隔間時她聽見一聲輕柔的低笑:

  「賓果。」

  一股力道攫住她的手臂,將她扯入隔間,門板「碰!」地闔上,金屬摩擦發出尖銳的落鎖聲。每一個動靜都恣意地大。綠谷被嚇得差點失聲尖叫,但她旋即被一把推到牆上,背脊撞上實為隔間一部分的輕隔板,撼動這整個與外界區隔開來的狹小空間。
  推搡她的是一陣濃郁的香氣,她亟欲迴避、卻又蒙受百般蠱惑的氣味。
  她的童年玩伴就站在面前,在有限的空間裡,距離不到一步。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充滿令她渴望以致可怖的甜美氣息。

  「我說,廢久。」爆豪勝己側著鮮紅的眼珠,聲音與眼神一樣睥睨著綠谷。「上課的時候,妳一直在看,對吧。」
  被發現了。綠谷心裡泛起了涼意,她把自己抱得更緊,垂著臉,盯著自己的腳尖。
  「不敢承認?妳那骯髒的視線像條蛞蝓一樣,在我背上爬來爬去,想要不發現都難。簡直噁心死了。」
  嘴裡說著嫌棄又傷人的話語,但語調聽起來卻反常地愉悅。惡毒的口氣往前跨了一步,另一對鞋尖出現在綠谷低下的視線裡。
  「把手拿開。」
  綠谷僵了僵,沒有動作。一隻肌色白皙的手伸向她,纖細的手指抓住她的前臂,用與那細緻的指與腕截然不同的粗暴用力扯開她抱在胸前的手。
  「不、不要……」綠谷退無可退地縮著身子,抵抗的聲音微弱如嚅喏。「住手,小勝。」
  「我說,」
  扯著綠谷的力量忽然轉了方向,指尖摸上她的臉頰,使勁一捏,冰涼的指完全陷入她圓潤的臉部線條裡。爆豪掐著她的臉,逼她抬起雙眼與她平視。
  綠谷只覺眼前一花,爆豪的臉靠得太近了,她無從抵禦那對水晶般剔透紅著的眼珠注視幾乎把她刺穿,薄而紅潤的唇線勾著輕蔑的弧度,精巧的虎牙在她開口說出無理的要求時,像顆珍珠般在唇肉間閃著若隱若現的光澤。
  那樣精緻的唇與齒要是再一次發佈命令,綠谷出久就要失去抵抗的力氣。
  「把手拿開,廢久。」彷彿看穿了綠谷的軟弱,爆豪勝己一字一字、清晰地說道。
  最後兩個音節轟然作響,那是爆豪給她起的綽號,擁有咒語一般的強制力。
  在爆豪執拗的命令之下,綠谷鬆開手,雙臂垂在身體兩側。

  制服上衣猛然被掀至腋下,綠谷忍不住拱起背,往後縮了一縮。被解開的胸罩只剩兩條肩帶搭在肩線上,鬆鬆地懸在胸前。
  「小、小勝,別這樣……」
  還服從著「把手拿開」的指令,綠谷反手捏著腿邊的裙襬,強壓下抬手遮掩身體的衝動。
  她能夠感受到爆豪的目光從百褶裙的裙頭開始,像是要將她開場剖肚般,一吋一吋地往上劃開,目光所經過之處先是絲絲冰涼,而後火辣辣地燒。原來被注視的感覺這麼清楚,綠谷恍惚地想著,難怪小勝會發現……發現她在看。

  爆豪一面觀賞眼前幾乎光裸的少女的身體,一面哼出玩味十足的低笑。綠谷身上燒開的熱度一下子竄上頭部,她紅了整張臉,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撥那隻撩起她上衣的手。
  「夾好。」
  爆豪順勢拉過綠谷的手,讓她壓好自己的上衣,自己的雙手反繞到綠谷背後,呈現虛抱的姿勢,兩人近得幾乎貼到一起。
  「小勝?」
  「別動。妳不想扣上了嗎?」在後方捻起內衣的扣子,將兩端拉近,摸索著勾扣契合的角度。「哼,還真大。」
  綠谷的胸圍最多只能勾到最外邊的扣眼,爆豪還得用點力氣才能收束這對乳房,讓勾扣重新勾上。
  她退開半步,打量著綠谷那被內衣托起的胸部,「我有說可以放下嗎?」爆豪的警告阻止了綠谷正想把衣服拉好的動作。
  綠谷只好再將上衣撩回原來的高度。
  「妳這裡是不是又變大了?」爆豪將雙掌貼上罩杯沒有包覆之處,豐滿的上胸在她的掌心底下細細地發顫,她往罩杯裡塞入一個指節,沿著胸罩的輪廓滑動。「簡直要包不住了,真是色情的乳房。」
  堅硬且冰涼的指甲有意無意地劃過胸部前端微突之處,綠谷震了一震,近乎哀求地道:「別這樣……」
  在胸罩裡遊走的手指停住了,指頭就落在她敏感不已的乳尖。故意地。
  直到看見綠谷的眼睫底下閃出淚花,她才將手指抽了出來。
  「還有,這件內衣真土。」

  眼角餘光裡,爆豪的身影略退開了一些,綠谷眨了幾下眼睛,將眼眶裡的濕氣眨散,一邊緩慢地整理已經捲皺的制服上衣。
  她也不願意胸部長成這個尺寸,是E還F了?購買內衣時,那些樣式俏麗好看的款式已不在她可選擇的範圍裡,蕾絲或串珠亮片等裝飾都是做給較小的尺寸,而她能選的尺寸裡,裝飾最多只有淺淺的壓花,還能選擇喜歡的顏色就很不錯了。
  綠谷想起從爆豪的制服底下透出肩帶上的深色蝴蝶,那一定是件有著好看設計的內衣。欣羨與自卑的心情同時湧現,她忽然脫口而出:「如果可以,我也想要跟小勝一樣好看的內衣。但是我沒有辦法找到……」
  「哎呀,現在是在挑釁我嗎?」
  「不,我沒有、」
  「廢久。」爆豪打斷綠谷的辯解,再次朝她伸手,纖細的指頭撈起那張帶著淺淺雀斑的臉蛋,對著她惶然無措的表情說道:「妳想看嗎?我穿的胸罩。上課的時候不是一直盯著嗎。」
  不只是偷看的行徑,連心思都被識破的綠谷露出彷彿被痛踩一腳的表情,愣愣地望著眼前的童年玩伴。
  「好醜的臉。」爆豪又笑了。綠谷認得那笑容,冰冰涼涼地,每次爆豪準備捉弄誰的時候,都是這般笑著。
  「可以喔,如果妳不服氣的話。」她放開綠谷的臉,又退開半步,直挺挺地站著,雙眼閃爍警示燈般的神采。「要看就自己動手。」

  這是個圈套,或是個陷阱?當她碰到童年玩伴的身體時,會不會迎來教訓意味的爆破?綠谷壓不下胸腔裡淺而急促的喘息,彷彿狹小廁間裡的空氣變得跟高空一樣稀薄,而每一口呼吸裡,又摻入了無比熟悉且讓人耽溺的香甜氣味。她感覺窒息。
  爆豪勝己站在原處,一副邀請並等待的姿態。她的眼神充滿向綠谷尋釁的意思,好像吃定綠谷不敢動手似地。
  當綠谷發著抖的雙手落在爆豪的衣襟上,爆豪的眼裡也沒有一絲動搖,還是一樣的不馴。
  她用笨拙的手將第一顆鈕扣從扣眼中退開時,她沒有被揍。沒有被扯著頭髮、惡毒地辱罵,也沒有被扇一記帶著煙硝味的巴掌。
  接下來,每褪開一顆扣子,她就更加熟練。
  很快地,她解開了爆豪臍上所有的鈕扣,露出衣下的身體,有著比平時露在外頭的部位更加白皙近似透明的肌色,骨骼與肌肉組成柔韌的線條,在精巧的鎖骨底下,微微起伏的胸口穿入一件黑色的胸罩。罩杯表面是同色的暗繡,繡型華麗,胸罩邊緣綴上編織繁複的蕾絲,細細的肩帶上,她所窺見的蝴蝶就停在鎖骨旁邊。

  敞開的衣領底下,更加濃厚的香氣湧了上來,綠谷彷彿陷入更深的迷惑中。她鬼使神差地將手貼上爆豪的胸前,一如方才爆豪所對她做的。
  她的掌心碰到薄薄的一層皮肉,隱約觸到胸骨的輪廓。
  如果這個時候,爆豪有任何一點掙動的跡象,也許她就會驚醒,並且停下。也許她還會道歉,或者為自己過分的行為感到羞愧不已。
  然而,她的童年玩伴動也不動,任憑她的手覆上她的乳房。
  「原來妳一直想著這種事嗎──」
  甚至,爆豪勝己朝她走近一步,她的膝蓋蹭到了她的大腿。
  「真下流啊,廢久。」

  模仿著爆豪做過的動作,綠谷也將手指探入那些層疊的蕾絲與刺繡後方。獲得個性後屢屢受傷的手指粗糙、關節變形,白皙的胸口被她一摸,激起一片細小的疙瘩。
  爆豪沒再說話,取而代之的是細微的喘息。還在能夠自制的程度,沒有太大的失控。
  綠谷的手指劃過內衣底下小巧的乳房,她垂著眼凝視爆豪平坦的胸口,微微隆起的部分隱沒在罩杯之下,她用指尖勾了勾,感受到指節彎曲處夾到一小塊肉粒,正因她的觸碰而快速硬起。
  她用指節夾住那塊柔嫩的肉粒,往外一拉,放在內衣的蕾絲上。罩杯被她凹折一塊,剛好成為擺放乳尖的位置。
  綠谷出久盯著自己的傑作,彷彿看到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,美得讓她恍惚,而且興奮。

  「小勝,」
  她眼前的爆豪勝己制服半開,露出大半的胸口與黑色的內衣。其中一邊的乳房被她撈了出來,堆在罩杯上方,色澤是滿開櫻色的乳尖襯著黑色蕾絲,彷彿至寶般供在胸前。
  「──真的好美。」
  爆豪勝己微微泛紅的雙頰上方,鮮紅的眼裡有著冷靜的快意。她欣然接受綠谷虔誠的讚美,更加確信自己凌駕於綠谷之上。



  上課鐘聲突如其來,打破了她們之間變得無限漫長的時間感。鐘聲將綠谷拽回清醒,她忽然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一陣虛無與忐忑,她收回手,不安地交握。
  「滿意了嗎?」爆豪冷笑一聲,輕蔑地看著綠谷變得畏縮,然後開始動手整理自己的服儀。
  綠谷搖搖頭,又對自己搖頭的意思感到慌亂,她伸手去拉廁間的鎖,小聲道:「我、先出去……」

  「等一下。」
  爆豪將手伸到綠谷裙下,手指勾住她的底褲,向下一扯。

  「咦?!小勝……」
  「妳以為我會這麼簡單放過妳?脫掉。」
  爆豪蹲下身,捉住綠谷的腳踝提起來,將她的內褲除了下來。然後重新站起,手指挑著蜷成一小團的布料,上頭隱約帶著濕氣。
  「到放學之前都不准穿。」
  裙底一陣空涼,綠谷死命壓著臀上的裙面,即使站著不動,感覺卻像隨時都要走光似地暴露在外。
  「小勝,太過分了……把、那個……還給我……」
  爆豪開了鎖,推門走出廁間,在兩步遠處停下,回頭對著雙膝發顫、一步也不敢跨出去的童年玩伴,露出嘲弄的表情。
  比起生氣,更多的是羞恥和委屈,綠谷咬著下唇,眼睛一眨,成串的淚花滾落,雨一般滴到腳邊的地面。

  「如果妳真的要穿的話,」
  將手裡綠谷的內褲塞入裙側的暗袋,爆豪掃視一眼女廁空間,上課鐘響後,這裡除了她們之外,沒有別人了。
  她一手扶著門框,伸手到裙底,三兩下便脫了自己的內褲,隨手往綠谷身上一扔。
  那是一件跟她的內衣成套,鑲著蝴蝶刺繡的黑色底褲。
  「妳只能穿我的。」

  說完,爆豪勝己輕巧地轉身離去。裙襬隨著她的走動,一跳一跳地擺盪,彷彿有什麼隱密不可見的事物,在那薄薄的裙影底下,隨時就要呼之欲出。

  綠谷出久被留在廁所裡,手裡捧著那一點點黑色的、質地細膩的底褲,上頭有濡濕的痕跡,有一半是因為她停不下來的眼淚。




-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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